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序言

标签: 可以为序  
2006-10-18 19:52 阅读(?)评论(0)

“梭鱼”的传说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大唐游侠

    它们的身影遍布世界各大海洋,人类却对其知之甚少;它们是孤独的猎手,却靠着联合的力量抵御外敌;它们凶猛如同鲨鱼,却对人类充满戒备与好奇。它们就是梭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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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搜狐博客的格局,是和别处不同的:都是由搜狐博客主页加一个条形的登陆点,里面预备着各种各样新奇主题,可以随时更换。想写点博客的人,傍午傍晚散了工,每每花点时间,注册一个帐号,就能上了,就能够胡天胡地的恶搞了——这是去年的事,现在更是搞了个“玩弄”版,每人可以邀请十个博友——呼朋唤友,以文会友,美美的会了休息;倘肯多花一点时间,便可以多链接一些博友,互相捧场,如果花的时间更久了,那就能交到更多的博友,但有些博友,多是很忙的,大抵时间没有这样阔绰。象最近,搜狐在北京召集博客大会就很是搞了些大名堂,所谓“谈笑有鸿儒,往来无白丁”,个个便欣欣然地自诩为风雅人士了。

  我从去年起,便在搜狐博客里开始闲逛,老实说,东诳西耽的,怎么也交不到几个朋友,说不上几句话,就在外面随便点击,随便说话了。搜狐的博客,有的确实很奇怪,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。更有一些,他们往往要扑风追影,效仿一些狗崽队做博狗,或者无中生有,瞎编乱造,增加点击率,并每天看过博客里有灌水没有,又亲看将顶了多少,然后放心。 

  我觉得很没意思,从此便整天的守在自己的博客里,专管我的博客。虽然没有什么停顿,但总觉有些单调,有些无聊。教人活泼不得;只有宋祖德更新了,才可以笑几声,所以至今还记得。

  但今年,情况不同了。自从我的朋友“梭鱼”开博了之后,我发现大家笑声更甚于以前了。梭鱼起先不是很喜欢写博客。后来为了探友方便,也就开博了。但虽然开了博客,可是又老不更新,似乎几个月了也没有更新,于是大家就很用力的催促他了。大家一见面,所有有开博的人便都看着他笑,有的叫道,“梭鱼,你怎么还不写点新东西啊!”他不回答,对夫人说,“温两碗酒,来一道酸菜鱼。”便微微笑着沉默了,脸颊上兀自留着两个小酒窝。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,“你一定要写点东西了!”梭鱼终于睁大眼睛说,“那就梦回唐朝吧”。果然,过了几天,以这样的名义,梭鱼在凌晨一点,借着满身的倦意与醉酒后的头痛,在半梦半醒之间,思绪越飘越远,恍惚间梭鱼便抛出了新的博客文章——《梦回唐朝》,接连便是难懂的话,什么“老夫不知来了几多回了”,什么“正是吾友李白”之类,引得大家都哄笑起来:博客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。

    听梭鱼在一篇后记里谈论,本来是心有怯怯然而不敢下笔,但被友人的真情所打动,“心——仍那样纯真,爱——依旧那样浓烈”,于是乎,欣然落笔。

    于是,我就说:“梭鱼啊,你真是不咩则已,一咩冲天!”我以为那文章写的极好真是挠到了人的“痒”处,便加以称赞:“一个字:痒!;二个字:很痒!!;三个字:非常痒!!!”但梭鱼挣红了脸,便逐字加以考证说:“你老实交代,有没有含沙射影,咩——羊开口;痒——羊有病?

    我暗暗吃惊,梭鱼果然是读过了好些年的书,便是牵强附会也居然到如此精妙的地步,也是罕见了,便辩解说:“厉害啊,这么高深的东东你都能领悟,真是I服了YOU啊。”同时,我家的那位婆娘在旁边见了也都笑疼了肚子。唉,真亏得梭鱼把我的话诠释的那么高深莫测那么玄妙。

    而蓦然,在旁眼角含笑,一品再品,终于忍不住罗里罗嗦地赞道:“美文,真个是美文。不愧是扬子江的源头啊,滔滔不绝啊!景仰之情,绵延不绝啊!”

    据说,从此,蓦然每次看到这几句对话,就笑得不行。还连声叹道:“高明啊!五体投地啊!”

    后来,有个自称水手的便说:“看“洋洋”大作,有友如此,真是幸事。何时与友同携妻小相聚白水,于青山白云间畅谈,岂不快哉。如此美妙,当浮一大啤。”

    过了段时日,梭鱼心里涌起了强烈的愿望,一股为梭鱼夫人写情诗的欲望如火山般铺天盖地迸发出来。他开始尝试写诗。为此,梭鱼和梭鱼夫人便到好友博客上把美文连评论好好地欣赏了一番,想寻找些灵感。后来,在一个烟雨朦胧的秋日,梭鱼搂着梭鱼夫人的纤腰,温柔地执着鱼夫人的手有了顿悟:真爱给诗歌以生命;但没有诗歌,真爱依然是真爱。于是,梭鱼甜蜜地笑了,就不再勉强,把顿悟的过程记录下来。真爱的诗歌,就是这样产生了。

    “温柔地执着你的手

      我歉意不再

      真爱给诗歌以生命

      没有诗歌,真爱依然是真爱”

     在这些时候,我可以附和着笑,老婆是决不责备的,相反还会很温柔。

     有一回梭鱼对我说道,“看了蓦然的大作《幸福的失眠》感触颇深,想起自己读大学时对生活曾有一俗一雅的向往。先说一俗:夜深人静时,独自靠在床头手捧着武侠小说,旁边是酽酽的还冒着热气的绿茶和几根香烟。再说一雅:妻在旁研墨,而我或金戈铁马或丹青山水。”

     同时,梭鱼惋叹:此间俗愿已还,但雅愿至今未还。

     于是,水手便慨叹道:“想你我兄弟篮下驰骋之时,竞未读懂你心中之风雅”。而蓦然却不识趣地打岔说:“你写文章,哲打字亦可!”

     其实,蓦然不懂梭鱼的心。想想也是,蓦然不是鱼,怎么知道鱼之乐,鱼之思呢?打字又怎么能显示出雅呢?!至少别样心情时,梭鱼会与妻寻个温馨处小坐片刻,梭鱼夫人往往会说:“要是有葡萄酒就好了”。

     面对红酒知己,梭鱼才是真正幸福的都要醉了。梭鱼就说“此时,此景,此情,当浮一大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 但蓦然就是蓦然,她还是梗着脑袋说,“站在这块菜地,开心了好久!” 

     有几回,梭鱼高兴了,便会在我们的博客里评论道:“当浮一大白”,梭鱼曾经跟我们探讨酒有几种喝法,他说,“酒,有好多种喝法,我最喜欢当浮一大白”。我了解到,这“当浮一大白”也是梭鱼评论的最高境界。一般人是难得得到如此赞誉的,除了我还有偶尔几人才会有这个机会。 

     秋风又起了,听说梭鱼又要恶搞了,我有点担心,但也很是期待。

     后言:随心要出书了(呵呵,别掉眼睛,当然是说笑了),这刚好可以为序。

  最后修改于 2020-04-10 18:51    阅读(?)评论(0)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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